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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完伤兵,少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看月色正好,微风清冷怡人,便想出帐篷走走。

刚出营帐,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霍不疑,心中甚是欢喜,便慢步走到他身旁···

听到熟悉的脚步,霍不疑微笑着回头,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笑魇如花的女子。

少商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轻轻抚摸他手腕上的琴弦。

她见过那附满冻疮的双手持剑割开反贼喉咙,也见过他持花针帮自己缝补衣袖,而此刻这双手就暖暖的握在她的手中,心疼之余更多的是庆幸,还好他们还可以好好的在一起。

“初相识时,我总担心与你情深缘浅,将来不免分离,后来我们果然天个一方。”他看向自己袖口的琴弦,难抑悲苦之意。

“阿狰,今夜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一句我许久之前就该跟你说的话。”

霍不疑转过头来,认真听着。

“阿狰,你身负深仇大恨,却依旧能够淡泊仁善,心怀光明,你过世的双亲与兄姊在天有灵,必以你为傲。”

“这些年来我做错了许多事,伤过你许多次,可是你从未对这人世间的真情心灰意冷过。你至情至性,心如赤子,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儿郎。”

“阿狰,能遇上你,我三生有幸。”

霍不疑感到一种近乎疼痛的喜悦。

霍不疑反手轻轻将她带入怀中:“少商,你天真果敢,能遇见你,子晟,亦三生有幸。”

少商小手慢慢抚上他的脸,霍不疑也缓缓地凑过去,低头亲吻她。嘴角边似有泪水划过,霍不疑微睁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脸上挂满泪痕,微微加长了那个吻······

程始夫妇见少商出营帐许久也不见回来,便一起出去去寻,才出营帐,便看着交织在一旁亲吻的两人,光天化日之下太不成体统,程始抬脚就要冲上前分开两人,硬是被一旁的夫人拦下,拉着他朝两人那边慢步走去。

看着霍不疑那厮搂着嫋嫋,程始心里百感交集。虽气那人五年前负了她的闺女,害她家嫋嫋伤心伤情,但现下更多的还是欣喜有情人终成眷属。

“霍不疑,我家嫋嫋以后就交托给你了,如若你再对他不起,我们程家一家人抄家伙必找上你霍府。”程始到底还是怕霍不疑的,壮着胆子吹胡子瞪眼也才说出这等没有威慑力的废话。

不知何时,程颂携新妇,程少宫,程泱、班小候、青丛等人出现在他们身旁,众人一听此话,皆是捧腹大笑。

怎知霍不疑那厮竟微笑看着自己未来岳父大人回复了一句:“程家——好儿郎!”

程将军看着笑眼弯弯的嫋嫋与霍不疑深情相望,又直接蹦出金句:“我看得出你们心中仍有彼此,既然如此,不如趁大伙都在,干脆成亲得了,早点把婚事办了,也算得上是双喜临门了。”

霍不疑微愣片刻,便立即扑腾一下,跪倒在程始面前,重重一击磕头在地:“小婿全凭岳父大人做主。”

霍不疑忽地一跪一磕,吓的程始身子往后一缩,一惊一吓之间都忘了刚刚说了些甚,结结巴巴地再也吐不出完整的语句,只好转头求救般地望向夫人····

萧元漪白了他一眼:“霍候,请快起身,这成亲之事,虽我们双亲同意,但也还需嫋嫋应允。我们说过,以后她的亲事,全由她自己做主。”

霍不疑抬眸,深情地看着嫋嫋,似乎等待她的答复。只见身侧的女子冲着她甜甜一笑,随即陪他跪在双亲面前,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同意。”

“兜兜转转这么些年,女儿无时无刻不在担忧着他,牵挂着他,甚至从未放下过他。既然忘不了,那便不忘了。阿母曾经说过,这一世,若能嫁于心动之人,何其难得。余生漫漫,女儿钟情与他,此生只想和他在一起,还望阿母成全。”

“既然你意已决,阿母也无话可说。”萧元漪抬手扶起二人,轻轻抚了抚少商的头,目光如炬般盯着霍不疑,厉声道:“霍将军,我程家虽不及霍家勋贵,但是我萧元漪的女儿也不是谁人都能欺辱的。如若日后再对他不住,我程家定不会放过你。”

“程将军程夫人尽管放心,从今以后,子晟与少商夫妇一体,我定会爱她、敬她,将来无论做何事绝不会再对其有半分隐瞒。”

萧元漪看着霍不疑坚定地目光,看着女儿如今笑得那般甜,这么多年的顾虑,总算是放下了。

回到大帐之中,萧元漪略微恼怒地看向程始,嗔怒到;“你是怎么想的,那霍不疑未成下聘,未成提成亲之事,你居然就主动提出成亲,显得程家有多迫不及待嫁女似的。”

“怎么未提亲,怎么未下聘?别说那五年前的聘礼还摆在程家后院仓库,就前阵子不久拖来的那几大车的虎骨熊胆鹿茸野参貂裘猎鹰那些珍稀之物······夫人是没看见?”程始不以为然地解释到。

“夫人莫要生气。”程始赶忙扶夫人坐下,便在一旁仰天长叹:“夫人,你有所不知!我们家嫋嫋她就不适合按寻常嫁娶模式求取。你看看,我们家订亲宴都摆三回了哪回成了?先不说与那楼家定亲之后被退婚,后来圣上赐婚,又退婚。好吧!这好不容易刚要和袁家定亲,结果霍不疑杀回来了,最后亲也没订成还闹得满城风雨。夫人呐!依我看,我们嫋嫋她就不适合定亲,还是直接成婚得了,以免夜长梦多,横生枝节。再说你看看那霍不疑,盯着咱嫋嫋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似的。我们嫋嫋除了他,怕是嫁不了别人了。”

萧元漪觉得程始说的甚有道理,语气也缓和了些,斜眼打趣道:“我看将军就是畏惧那霍不疑的权势,故而急切地将女儿嫁于他。”

“夫人,连这你都看出来了?”程始见萧元漪情绪好转,笑着道:“你别说,我还真是怕了这霍不疑。夫人你都不知道为夫这些年过的是怎样的日子。我现在上个朝都心惊胆战。每每进宫述职,那些同僚总用怜悯的眼神看我,好似我家闺女嫁不出似的;更可怕的是陛下,因为嫋嫋同霍不疑退亲之事,一见到我便各种怨怼;那三皇子就更不用说,虽无公事上的来往,但在朝会上有意无意间看我的眼神,同样不怎么和善,好似我家嫋嫋辜负了他似的。”

“将军慎言。”

“唉!唯有他俩快快成亲,我的心才能安稳。夫人快些挑选个良辰吉日把婚礼给办了,日子越近越好。为夫的心啊!再也经不起这般折腾了······”

萧元漪有些无语地看向程始,看着他那一副不争气的模样,无奈摇头。

这桩婚事能尘埃落定也是好事!便也就不再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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